我爱的CP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不要拦我,我要摘星星给他们。
微博搜使岛
AO3:saisland
*极品基老伴au
*沙雕ooc
*有随意的年龄操作
*请戳目录
*再次久等了
19
“为什么我们无论怎么安排日程最后总会沦落到来医院看望病人?”盖勒特气急败坏地问。
“医院?”教授历史学、同来巴黎开会的宾斯·卡斯波特不解地问身旁的阿不思,“我们要去的是医院?是谁病了吗?啊不会是盖勒特又拉肚子了吧?我记得每次你和盖勒特吵架,盖勒特总会在第二天莫名地拉肚子。你们俩是又吵架了吗?”
阿不思容忍且温柔地拍了拍宾斯教授颤抖的双手,“亲爱的,盖勒特就坐在我旁边呢。”
宾斯迷茫地睁大眼睛,定定地看向盖勒特,又像是压根没有看到他。
过了一会儿,他手指戳了戳阿不思,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对他说:“你身边坐的,是人还是鹅?莫非这就是,鸟人吗?”
坐在汽车前排的米勒娃从喉咙口发出一声抽搐的闷笑。
阿不思极力按压住喷薄而上、要一举拿下宾斯的盖勒特,一边耐心地同宾斯解释,“这不是鸟人。”他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盖勒特。”
宾斯的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眶里不明所以地转了一圈,假装镇定地“啊”了一声。五秒后,他半捂住嘴,又用那种自以为很低、但其实全车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问阿不思:“那盖勒特是什么时候变成鸟人的?”
话音刚落之际,正在开车的纽特就创新性地开出了一条美丽S形。
宾斯一把抱住了前座的头枕,顺便压住了纽特的一缕头发,颤抖地发问:“是地震了吗?”
盖勒特没好气地回应:“是的!”
下一秒宾斯就钻到了座位底下,只听见被撕扯掉一缕发丝的纽特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盖勒特无奈地问阿不思:“宾斯到底几岁了?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花白头发的形象?”
阿不思说:“从三十年前起,他就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岁数了。大家普遍的认知是某一天去上历史课的时候,他敲到了头,从此除了历史,他就不太记得其他东西了。”
很快,宾斯就发现其他人端坐在位置上,而自己则蹲在了地上。于是,他不慌不忙、镇定自如地从地上蹭的一声坐回了原位。而后,他谨慎地左右张望了一番,半掩着嘴巴,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对阿不思说:“坐在你身边的是人还是鹅?还是说......”他神秘地弯了弯唇角,露出了好奇而八卦的笑来,“——他是一个鸟人?”
20
车内顿时传来盖勒特冰冷的命令声,“我实在无法对着我左边两个秃头以及斯曼卡德那个秃了一片的后脑勺了。我!要!下!车!”
21
车战栗着在路边缓缓停下。盖勒特掀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他抬起一只脚,顶住车门,仰着头,趾高气扬地看向阿不思。
阿不思不解又礼貌地同盖勒特对视着,一边不自觉地将脖子上围着的围巾缠得更紧了一点。
盖勒特眉间渐渐染上了阴影。
阿不思则动手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大衣。
盖勒特看上去就快要杀人了。
阿不思忽然福至心灵一般睁大了眼睛,还没等盖勒特露出骄傲的笑来,阿不思就爽快地解下了自己的围巾,热情地递到了盖勒特的手上,“我想起来了,你肯定是没有大衣感觉很冷,快拿我的围巾披一披吧。”
然后,他在盖勒特愣滞的一刹那,轻巧地踢开了那只挡住车门的脚,并关上了车门。
阿不思稍稍拉下一点车窗,对着盖勒特露出了他那双漂亮的蓝绿色眼睛,“汤姆·里德尔也会来哦,你不想看一下他拆线后的样子吗?”
就在盖勒特试图用手指抠他眼睛的那一瞬间,阿不思眼疾手快地拉上了车窗,并吩咐纽特快点开车。
22
“I HATE PARIS!!”
车扬长而去,巴黎街头留下了一句颇具德国风味的怒吼。
© 使岛-喝了假酒就更新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