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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阿不思当着所有旅客和机组人员的面换上了他极富维多利亚风情的拖鞋,从他的随身行李中取出了一套极富维多利亚风情的茶具,又向空乘讨来了十包大吉岭茶包、十包糖、十盒便利装牛奶、十包茶点以及一个保温瓶。他将一切下午茶的装备在他的小桌板上一字排开,为自己倒上一杯红茶,倒进两包糖以及两盒牛奶,银匙敲击在瓷杯上,声响悦耳动听。阿不思不禁叹一口气,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层,悠悠地喝上了一口精心泡制的红茶。
“C'est la vie(这才是生活).'”他发出一声充满了英国口音的感叹。
他撕开茶点的包装袋,朝克雷登斯送去遗憾的一瞥,“不好意思,我亲爱的侄子,我只带了一个茶杯。”
克雷登斯木然地拉开可乐的易拉罐,“没关系。”
阿不思看了一眼克雷斯登手上那罐正在产生碳酸气泡的黑色饮料,嫌弃而同情地扭过了头。
待他吃完了两包茶点时,正好是飞机准备降落的时候。他将剩余的八包大吉岭茶包、八包糖、八盒便利装牛奶、八包茶点塞回了克雷斯登的随身行李箱内(当他试图把保温瓶塞进箱子里时,被空乘阻止了),然后理所当然地请空乘帮助他清理了他的维多利亚风情茶具,擦了擦嘴角,收起小桌板,换下了他极富维多利亚风情的拖鞋,对着随身携带的镜子整理了一下他正脸很难看清的秀发,这才屈尊降贵地问道:“克雷斯登,是我的错觉吗?你似乎很沉默。”
克雷斯登如梦初醒一般,差点挣脱保险带一蹦三尺高。“没有,我很好。”他僵硬地说。
阿不思做老师那么多年来一向秉持着春风化雨的执教风格,他从不逼迫学生。于是,他露出一个温柔和缓的笑,以此来拉近二人的距离。“那你要吃一个点心吗?”他从包里掏出了好不容易塞进克雷斯登箱子里的点心。就在距离克雷斯登触碰到点心的0.1秒前,阿不思眼疾手快地将点心塞回了行李箱。“你那么忧郁,可能没什么胃口吧,是我考虑不周。”阿不思就这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你这样惊慌的样子莫名让我回想到了三十余年前的往事。那时你刚刚被盖勒特派来窃取我尚未发表的论文时,你站在我面前,也是这样的表情。真令人——”
话未说完,阿不思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被斜后座的人踹出了椅子。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义正言辞地对克雷登斯说:“快告诉坐你后座的熊皮人,告诉他我们不是好惹的!我可是有王室成员联系方式的人!”
长久沉默的熊皮人发出一声冷笑,“王室成员的联系方式?你是说白金汉宫的推特账户吗?”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微妙地隐匿了它的行踪,克雷登斯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任何血腥的事件。
阿不思倒抽了一口冷气。
克雷登斯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成功借来降落伞,打开飞机的门,跳下去。
“你居然剪了我们卧室的长毛地毯做熊皮?!”阿不思的呼喊声荡漾在整个飞机上。
15
直到飞机降落前,整个飞机上的灵长类生物都被迫在阿不思的惊呼声中焦虑不安地坐着。
“拉着我的手。”阿不思走在戴高乐机场,一手摁着他的额角,把另一只手递给了克雷登斯,“我的心太痛了,需要你的安慰。”
克雷登斯:“......”
阿不思望着天擦拭着眼角:“盖勒特今天做的事神人共愤,我觉得我们不可能跨过这道坎了,我们的伴侣生活就在今天结束了。”
克雷登斯:“......”
身裹地毯的盖勒特双手握住了阿不思伸出的手,“对不起,阿尔。”
阿不思就在这个瞬间恢复了他的活力。他擦拭不存在的泪水的那只手迅速覆盖上了盖勒特的双手,速度快到出现了叠影,“没事了,盖勒特,我很好。”
克雷登斯:“......”
恢复活力的阿不思扭过头来,不满地瞪了一眼克雷登斯,“你的叔叔年纪那么大了,你都不知道要替他背一下沉重的包吗?”
克雷登斯:“......”
16
克雷登斯痛苦地背着三个人的行囊,提着三人份的行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巴黎同样没有电梯的地铁口。
阿不思和盖勒特一往无前地走在离他五十米开外的路上,他还能听到自己叔叔雄赳赳气昂昂地评价:“巴黎的地铁和伦敦地铁都是一块九,但一个是英镑,另一个是欧元。这么算的话,我们这一次赚了。”
盖勒特:“而且,巴黎的水也可以直饮。”
阿不思:“而我带了茶壶和可以帮我们托着茶壶到处走的克雷登斯。”
二人相视一笑,露出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下的傲然微笑,并且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
“动作麻利点。”他们矜持地微微皱起眉毛,一同吩咐道。
17
快到宾馆门口了,阿不思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有没有预定宾馆?”
盖勒特说:“预定宾馆?我连机票都买了——”
阿不思和克雷登斯同时舒了口气。
盖勒特继续道:“——还需要我预定宾馆?”
阿不思思考了一秒钟,了然地舒展了眉头,“我和克雷登斯预定的是两张单人床,我们把它拼在一起就是一桩双人床。而酒店都会预备两张毯子做备用。”他笑着对克雷登斯道,“足够你在浴缸里安置你的躯体了。”
回来了,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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