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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Vicious (极品基老伴au)09

*极品基老伴au

*沙雕ooc

*有随意的年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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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啊,等一等,阿尔,我们要过五分钟再出门。Instagram更新了它的条款。”

阿不思戴帽子的手一顿,“我不知道你居然还用Instagram,这都是年轻人的玩意儿。”

盖勒特骄傲地抚圌摸了一下他冲天的头发,“我比你年轻,你忘了吗?”

阿不思不认同,“你就比我小两岁。”

盖勒特理所当然地说:“但我们无论是外貌还是心态都不仅仅只差了两岁,而是二十岁。昨天才有人说我看上去只有四十岁。”

阿不思真诚地疑惑了:“哦?那个人是sǐ神吗?”

盖勒特清了清嗓子,“我要开始阅读条款了。”

阿不思不可置信地说:“我甚至没有注册Instagram,为什么你要阅读给我听?”

盖勒特摊摊手,“以防你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而且我在注册时有向你阅读过注册条款,我认为你需要更新一下信息,还是说你的记忆力也同你的发际线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吗?”

阿不思说:“我就像二圌十圌年圌前不关心电视机的说明书一样不关心什么鬼Instagram的条款。我更关心的是,现在我的茶泡好了,我要坐下来,喝上一杯好茶。”

盖勒特愤圌恨地说:“英囯土地最大的败笔就是英囯人。”说罢,他再次清了清嗓子,摆足了姿圌势,准备粉墨登场。但就在他开嗓之前,门铃响了。

盖勒特不满地,“难道我们今天下午有到访者吗?”

阿不思起身去应门,“而我却爱上了意外的来访者。只要能够少听一秒钟你腐朽的声音,我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伊甸园的荣光里。”

盖勒特追问,“你是那个被咬了一口后就没有其他戏份的苹果吗?”

阿不思开门,然后换上了他接待客人的宽和微笑,“下午好,纽特。”

盖勒特冰冷地扫了一眼门口瑟缩的纽特,“你楼上的阁楼终于塌了吗?还是你家的六只猫正在谋划把你宰了?”

纽特小声同阿不思嘀咕,“我以为他每周五的下午两点都会独自出门 酒买。”

阿不思长叹一口气,“昨天超市的酒打折,他提早买好了。但我理解你的感受,纽特,没有人愿意同一具腐烂的shī体共处一室。”

盖勒特刺探的眼神望了过来,“你们俩在说些什么?”

阿不思指了指客厅沙发,“请进,纽特,我给你倒茶。我们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讨论什么时候能在楼下挖一个坑把你正式下葬了。”

纽特如坐针毡、大难临头地坐下了。“事实上,我有一个烦恼——”

阿不思和盖勒特快乐地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露圌出了同样循循善诱的聆听表情,并且不约而同地翘圌起了左tuǐ。

阿不思:“我们特别关心你,你是我们的学圌生,也是我们的邻居。”

盖勒特:“不用怀疑,我们两人是最好的聆听者,我们从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纽特继续说:“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去年在美囯的事?”

阿不思摇摇头,“哦,你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美囯,我的天,美囯,那里的人根本不懂如何喝圌茶——”

盖勒特也跟着摇头,“也不懂如何喝酒——”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你居然去了那样一个蛮荒之地。”

纽特惊讶地说:“你们这样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韦斯莱家的那一对小双胞胎。”

阿不思说:“他们一定也很可爱吧。”

盖勒特愤怒地,“你竟然把我们俩比作那个住在贫民窟的红毛一家?而且,阿不思,‘也’?你整个人都是‘可爱’的反义词。”

纽特喝了一口茶,想要酝酿了一下情绪,“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坚持,“叫我阿不思就好。”

纽特:“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阿不思对盖勒特说:“他是不是洒?”),你给我倒的茶的颜色和你们被子里的颜色不太一样。”

阿不思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个茶杯,“真的吗?抱歉,我有些色盲,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纽特:“而且为什么桌上有两个茶壶?”

盖勒特冷哼一声,“他已经老到不会数数了,放过他吧。”

纽特:“你们的茶汤是红色,而我的是透圌明无sè的。”

阿不思疑惑地,“哦,是吗?”他又造作地捂住了嘴巴,“我想起来了,因为我们没有来得及购圌买新的茶叶,而原本的茶叶不够多了,所以我们现在分了两种茶叶,一种是给自己喝的,一种是给客人喝的。

纽特:“但这根本不是茶,这是开水。”

盖勒特瞪了纽特一眼,两根指头拈起了客人专用的茶壶盖子,“看到了吗?有茶叶。”

纽特使劲瞪大眼睛,才在干净的开水里看到一粒茶叶碎。

盖勒特斜睨过去,“满意了吗?”

纽特敢怒不敢言地点了点头。

阿不思微笑着说:“所以你究竟有什么烦恼呢?是在美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吗?他们吃圌人吗?”说完,他与盖勒特再次快乐地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露圌出了同样循循善诱的聆听表情,并且不约而同地翘圌起了左腿。

纽特平复了一下心绪说:“我在美囯的行程一切顺利,但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女孩。”

盖勒特挑高了眉毛,“所以你变直了?”

纽特不明所以又紧张兮兮地颤圌抖了一下,“我我......我一直都是直的。”

盖勒特拍了拍阿不思,“你现在连直男都不放过了吗?你到底是什么物种?秃了毛的老孔雀?”

阿不思吃惊地说:“你原来不知道他是直的?你那个同水晶球交好的姑婆没有告诉你这个消息吗?而且,不要打断纽特了,你不想听戏......咳咳,他的烦恼吗?”

阿不思与盖勒特第三次快乐地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露圌出了同样循循善诱的聆听表情,并且不约而同地又翘了一遍左腿。

纽特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全身心投入在他甜圌蜜的记忆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她的眼睛像火蜥蜴一样炯炯有神......”

阿不思不解地打断了他的回忆,“等一等,火蜥蜴?”

纽特点头,“对,火蜥蜴,它是一种身上有斑纹的两栖动物......”

阿不思伸出手,“停下你的动物世界,你跟她说过她的眼睛像火蜥蜴了吗?”

纽特沮丧地,“我们的交集只有短短几天,后来我又回到了伦敦,我们只能通圌过网络聊天。而你们知道的,我不擅长聊天。我花了两周的时间才告诉她我搬家了,她好像因此生气了,现在尽管来了欧洲,却没有来英囯。所以,没有,我还没有告诉她火蜥蜴的事。”

盖勒特和阿不思拧着眉头,良久,盖勒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是直男了。”

阿不思说:“不要跟她提火蜥蜴这件事。而且,盖勒特,你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你十年圌前送我的生曰礼物是一只名叫安东尼奥的变sè龙。”

纽特突然挺圌起了背脊,仿佛是喜悦注、射圌进了脊柱。“变sè龙?”

阿不思说:“对,变sè龙,而且它还活着,就在厨房里。”

纽特跃跃欲试,“活了十岁的变sè龙?我都不知道变sè龙能活那么久!我能去看看它吗?”

阿不思说:“当然。”

纽特一溜烟地跑了,都没有注意到盖勒特的视线。盖勒特感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洒圌子吗?”随后掏出了他的手圌机,“我要开始阅读Instagram的条款——”

“啊啊啊啊——”

阿不思和盖勒特皱着眉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露圌出了同样的困惑表情,并且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厨房。

纽特踮着脚尖跳出了厨房,“安东尼奥死了!”

阿不思和盖勒特一同起了身,“我的天!”

纽特继续踮着脚尖,“它一动不动!”

阿不思和盖勒特又坐回了原位,“这很正常,它老了。”阿不思说,“就像坐在我身边的那一位一样,梦里猛踹他的腰,他都一动不动,我差点以为他瘫痪了,惊喜得醒了过来。结果他只是睡得太熟了。”

纽特说:“所以你们认为,我应不应该去巴黎找她?”

阿不思不解:“巴黎?”

盖勒特蹙眉:“巴黎?”

纽特说:“我没有提过她现在在巴黎吗?”

二人摇头,“没有。”

纽特:“她现在在巴黎。”

盖勒特说:“我讨厌巴黎。”

阿不思说:“自从fǎ囯大革咳命后,巴黎就不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纽特问:“你们建议我不要去?”

阿不思诚恳地说:“我认为你应该去,亲爱的,不要让自己后悔。我还记得1⑨80年的时候,盖勒特也被我气跑去了东德,而我没有及时去救他出来,所以直到柏林墙推圌倒,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盖勒特说:“提到柏林墙,下周就是我和阿不思28周圌年纪圌念曰,请务必带着礼物出席。”

纽特说:“但我准备周一就去巴黎。”

盖勒特笑着说:“那你不用来了,打钱到我们的账户就行。”




我要疯了!到底有什么敏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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