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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Vicious (极品基佬伴au)04-06

*极品基老伴au

*沙雕ooc

*有随意的年龄操作

*请戳目录


04

“是的姑婆,我们今天就要去看望可怜的汤姆。对,‘我们’里包括我的室友阿不思。我们从东德去伦敦要走多久?首先,我们住在伦敦;其次,东德早就不存在了,二十多年前就不在了。你说你也想去看望汤姆?咳咳,姑婆?我刚刚有些头晕可能说错了话。我们是在东德住着。对对,所以我们没法去看望汤姆。事实上我们不能继续通电话了,近二十年都不可能了。永别了,姑婆!”

“我们住在东德,认真地?”阿不思缓缓走下楼,顺手把挂在衣架上的帽子戴到了头上,“你应该告诉她我们现在是十五世纪,让她好好躲在她的茅草屋里,因为她一出门就会被当做女巫烧死。”

盖勒特的手仍按在电话的听筒上,另一只手叉着腰半抬着眼,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下楼了,阿不思。我刚才听到咔咔作响的声音,以为我们的楼梯要塌了,原来那只是你那具快散架的身躯。”

阿不思把在镜子前理了一百遍衣领、摸了一千遍头发的盖勒特挤到旁边,围上了他的围巾,又仔细端详他的面庞,他形状依旧优雅的嘴一开一合,吐出恰到好处的声音,“你的姑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体面的死亡?为什么在我们的父母早早踏进棺材的今天,她还拖着她快融化的身体腆着脸活着?”

言毕,二人默默思考了一会儿,同时决定不再思索这种恼人的问题。

盖勒特在镜子的边缘试探着他过于高耸的头,随后吃了一记阿不思的脑崩。盖勒特大叫:“我不敢相信你这样对我!”

阿不思冷静地说:“我是在拯救你,你的头刚才差点从你腐朽的脖子上掉下来。”

盖勒特沉默了两秒钟,阿不思则神清气爽、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家里唯一一面全身镜。

五秒后,阿不思狂笑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盖勒特重新回到镜子前趾高气扬地抚摸着他尖利的白发,“阿不思,怕痒会是你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致命弱点。”

纽特·斯曼卡德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推开了门。

他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阖上了命运之门。

盖勒特怒气冲冲、气势如虹地以一个老年人难以企及的高速拉开了门,高抬着头阴冷地斜睨着他的学生,语气冷锐锋利就好像阿尔卑斯山上终年不化的雪,“礼貌,礼貌。”他的话打在纽特的脊背上,“你不知道敲门吗?纽特·斯曼卡德,你的平时成绩已经被扣光了。”

而阿不思则不知如何在短短的几秒内身手矫健宛如重返十八岁那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的他正拍着他的衣袖,仿佛之前躺在地上发疯的老头不存在一样。“下午好,纽特。”他和蔼地打着招呼。

纽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来,事实上他只是牵动了一下左脸的肌肉,“下午好,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浑不在意地继续说:“我已经不是你的教授了,你完全可以叫我阿不思。”

“‘你完全可以叫我阿不思。’”盖勒特阴阳怪气地学着阿不思的话,“你刚才照镜子的时候没看到镜子前的那具尸体吗?你早就过了可以对着大叫着‘Good Lord. I'm so good-looking’的年龄了(注)。事实上你已经到了见Good Lord的日子,每一天我都在惊讶于还能看到你在这里苟延残喘。”

阿不思微笑,“而你也不需要抬着头说话,即使你的脖子仰得和长颈鹿一样,你脖子上的皮也会耷拉到地下一层。”

纽特一边在内心大喊着“谁能过来炸了这栋楼”、“外星人到底什么时候能把我带走”、“我现在挖一个坑能从这里逃走吗”,一边扭着手指说:“麦格教授说她会直接去医院,所以我们可以自己去。”

盖勒特:“谢天谢地,身边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老年人已经够呛了,幸好我不需要和第二个人同坐一辆车。”

阿不思不满地指责:“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的朋友?”

正当盖勒特即将表演他的鸡叫绝技时,纽特极小声地加了一句,“我刚从出门倒垃圾的时候,看到门口还站着一位先生,样貌和邓布利多教授很像。”

盖勒特眼皮一翻,“你说什么?”

阿不思拍了拍纽特的肩膀,成功令后者紧张得抖成筛子,和颜悦色道:“阿不思就可以了,纽特。那位站在门口的应该是我的弟弟,阿不福思。”


注:裘德洛04年一个节目的梗


05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外貌虽然和他的哥哥有五成相似,然而他那极凶悍的气质却与阿不思迥然不同。当纽特跟着他的两位教授与阿不福思碰面时,后者正拿着一瓶威士忌DuangDuangDuang地举头灌溉自己的喉咙。

公寓外的大门刚刚阖上,阿不福思就极锐利地察觉到了,并大叫了一声“哈!”,吓得纽特差点脚软绊到了尊贵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

“Du bist ein Schwein(你是猪)!”他朝着三人吼道。

“Do do do...shine?”纽特不解地重复,并将期待的目光置于阿不思身上。

不料,率先开口的却是盖勒特。这位辛勤的园丁、人民的蜡烛第一次露出了一个配得上这些称号的欣慰笑容,“四十年过去了,你终于能说一句完整的德语了,可喜可贺。”他抹了一眼眼角边上鳄鱼的眼泪,“我简直要落泪了,你真是我见过最笨的学生,比纽特·斯曼卡德还要愚蠢。”

而阿不思则愁容满面揉了揉额角,“阿不福思,你怎么来了?是威士忌不好喝还是山羊不好玩了?”

阿不福思皱了皱眉头,觉得一切并不简单,“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欢迎我来?”

阿不思忙摆了摆手,“弟弟,我怎么会这么——”

盖勒特大手一挥,把阿不思的话拦住,“我永远看不惯你们英国人这套假惺惺的社交礼仪。是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你不受欢迎。”

纽特·斯曼卡德近三十岁的人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直白不拐弯的谩骂,尤其是自家导师辱骂的对象还是他伴侣的亲弟弟。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之后血腥的一幕。

“Mistkerl(屎人)!Penner(烂人)! Blödmann(蠢人)!”阿不福思激烈地吐出一大堆纽特无法理解的词汇,而承受这些激烈词汇的盖勒特则又恢复了他辛勤的园丁、人民的蜡烛的角色里,继续沉浸于丰收的喜悦中,他甚至拉住了阿不思的手,表达了他的感受,“他进步了,亲爱的,他的德语居然进步了。”

阿不思也同样欣慰地点点头,样子仿佛是他的智障儿子考上了剑桥大学,“我知道,盖尔,我知道。”

阿不福思在这个档口戳了戳化成雕像的纽特,“你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想着要给这两个人当孙子的?”

盖勒特眼疾手快地扔过来一句话,“我没他这样的儿子!”


06

简而言之,半个小时后,四个人终于安安稳稳地坐在同一辆车上,并且没有发生任何血腥伤害事件。

纽特开着阿不思的车,阿不思和盖勒特坐在后排,而阿不福思则坐在纽特旁边。

“我不喜欢这辆车。”纽特希望的安静祥和的气氛没有维持过五分钟,盖勒特就开始拿着显微镜挑起鸡蛋里的骨头来,“这辆车太耗油了。平均每开一公里都要多耗油五十毫升。你们英国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实用才是硬道理。”

这一次,邓布利多两兄弟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阿不福思:“闭嘴吧,你这个在花盆里种西兰花,还做客送别人西兰花捧花的傻逼德国人!”

阿不思:“我有因为你每次都要大声朗读两个小时手机app更新的客户协议,朗读完还要告诉我‘你可以直接更新,我已经阅读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而跟你分居吗?”

盖勒特:“我留在了这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下三次雨,次次360°被雨水打湿的国家,我有说什么吗?(这句话来自 @小甜饼好吃 )

阿不思:“这么说柏林墙让你快乐吗?”

盖勒特:“仰望星空派美味吗?”

阿不思:“十年如一日的猪肘子让你得到幸福了吗?”

盖勒特:“你山沟沟里的口音出来了!大家听!他的口音冒出来了!”

阿不思:“那是戈德里克山谷!”

纽特被吼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油门当成刹车来踩。他哆哆嗦嗦地试图岔开话题,“你们说,汤姆的鼻子被撞成什么样了?”

阿不福思喝着威士忌挑衅地看向盖勒特,“我们打赌吗?”

盖勒特矜持地冷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赌的?”

阿不福思喷着酒沫子大声疾呼:“我猜你根本不知道汤姆受伤的全过程!”

盖勒特一拍大腿,“我当然知道得比你多!我赌汤姆的鼻子已经被夷为平地了,连个鼻孔都没有!”

阿不福思的嗓门要高过所有人,“那我赌他还剩下两个鼻孔!”

阿不思冷不防地插了一句,“谁输了谁就在圣诞节的哈罗德百货扮演圣诞老人。”

盖勒特微笑着说:“你死定了,阿不福思,我会嘲笑你一辈子。”

阿不福思满不在乎地把最后一滴酒滴进舌头,“谁会输还不一定呢,格林德沃。”

而汤姆·里德尔又做错了什么?纽特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为汤姆学长洒下同情的热泪。



我没学过德语,以上出现的德语都是我查的,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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